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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章 無功而返

  • 2020年04月18日
  • 16:1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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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為濤要找的當然是趙艷蘭那幾張被人撕去的日記。正當要繼續(xù)往下看時,忽聽背后有人喊他,他回頭一看,見是楊盼飛。他忙把紙團揣進口袋里,說:“這么巧,在這里遇見你?!睏钆物w臉色很難看,她怪聲怪氣道:“還真看不出,你竟然當面一套背后一套?!?

“你什么意思?”

“什么意思?你所做的事,還用我挑明嗎?”

“既然你都知道了,那我也不必隱瞞什么了。今天,我重鄭告訴你,你現(xiàn)在還懸崖勒馬,還來得及?!?

“哈哈……你想嚇唬我?沒門!我楊盼飛也不是好欺負的,不信,你等著瞧!”

王為濤不想理她,說:“我現(xiàn)在不想在這里跟你討論這些沒用的事情,一切等回單位再說?!?

“好,你不是很能嗎?我要到市公司告你……”說完就氣呼呼走了。

其實,楊盼飛此時也是強裝精神,最近所發(fā)生的事目的是達到了,但沒有向自己所希望方向發(fā)展,保險公司沒有像自己想象的那樣快速理賠,雖然找了關(guān)系,曉以利害,給了壓力,但到具體辦事的了,卻一波三折,突然冒出了個王為濤,以前沒見過啊,他一次一次地詢問,問得非常細致,而且必須符合邏輯,有人反映他在廠里逐一找當事人調(diào)查,她聽了非??只牛氲脚c趙艷蘭通得電話,說的那些話,如果被她記在日記里,豈不…….想到這里,她更加心慌,急忙去找任貴里,心里罵道:“真是閑得沒事干了,記什么日記啊…….”

趙艷蘭年輕時候愛記日記,結(jié)婚后,特別與任貴里做生意時,忙得也就沒時間寫了。自從楊盼飛來了后,廠里的日常事務(wù),任貴里都交給了她,自己卻閑了起來,實在無聊了,又翻出日記本寫開了。寫日記當然寫與自己有關(guān)的事,可是她發(fā)現(xiàn)越不想提起的人,日記里記的越多。楊盼飛像一個魔影,趕之不盡,驅(qū)之不走。一次,實在受不了了,找到多日不回家的丈夫,“你再不趕走那個小妖精,我走!”

“你鬧什么?別好日子不過。”任貴里非常生氣。

“我好日子不過?”趙艷蘭非常委屈和傷心,“我問你,你為什么整天不回家?是不是被小妖精迷住啦?你說呀,說呀!”

“你呀,真是在家閑得沒事干了…….我告訴你,你別疑神疑鬼的,我與楊秘書清清白白,不是你想象的那樣。你也不想想,我們好不容易到了現(xiàn)在的規(guī)模,能有時間做那些無聊的事嗎?再說,現(xiàn)在我們企業(yè)做大了,你認為還像以前,到工商、稅務(wù)報個表就行了,現(xiàn)在都用微機操作,一切現(xiàn)代化,我早告訴你,讓你學,可你偏說年齡大了,唉!”任貴里一番話,還真讓趙艷蘭相信了,可是沒過多久,她又來鬧了,接二連三的鬧,鬧得整個廠子沸沸揚揚,謠言四起,一次竟然當著中層以上的干部,大罵楊盼飛騷貨、狐貍精,當場氣得楊盼飛走了。楊盼飛被找了回來,看到她委屈、傷心的樣子,任貴里第一次感到特別的愛憐,第一次上前給她擦掉了眼淚,第一次給她單獨買了可口的飯菜……

趙艷蘭并沒有停下來,隔三差五來鬧一次,她萬沒想到的是她來一次,反而把丈夫的心往楊盼飛身上推一把,直到有一次,任貴里實在傷透心了,把楊盼飛叫到辦公室,說:“小楊,我,我現(xiàn)在的處境,你是了解的,你趙姨,啊,不不,你嫂,啊不不……她這樣我實在無法承受了,我希望你能與我共同承擔……”往后的話,他說不下去了,也不好意思說了。她楊盼飛也很明白,此時,她非常鎮(zhèn)靜,勉強一笑,說:“任廠長,你現(xiàn)在的處境我很了解,你的意思我也很明白,但我不能答應(yīng)你,因為我,我心早有了…….”

“你那個在美國留學的,我勸你早死心了吧,你拼命掙錢供他上學,可他給你一點什么?你再想想,出去留學的,回來的有多少?”

“我的事不用你管,他不會的……”楊盼飛說完就跑了出去。

接下來的日子,兩人似乎有了距離,但任貴里對她的依戀更強烈了。而楊盼飛也越來越離不了他了,因為在美國留學的他要錢越來越多了。這年夏天,廠里為趕出口進度,任貴里一個月沒有回家。夜深了,外面下著雨,加班的都陸續(xù)回家或回宿舍了,他在辦公室里突然感到非常孤寂、煩躁,望了望窗外,整個大院空無一人。他出來挨著每層樓看看,沒關(guān)窗的,他就把它關(guān)上。到了一樓大廳,突然見一個人站在門口,呆呆地望著外面的雨水出神。是她,是她。任貴里一陣驚喜,心口“突突”跳了起來,緊走幾步,說:“還沒走啊,啊?!睏钆物w沒有回頭,說:“下雨?!?

“是,下雨。”

兩人都沒有話說了,不知過了多久,任貴里猛然拉了楊盼飛的手,接著把她抱起,到了電梯,兩人狂吻起來。電梯上去又下來,下來又上去,到了辦公室,沒有合適的地方,只好在沙發(fā)上干了起來,由于條件不方便,加上他一直處于亢奮狀態(tài),進去沒多久就出來了。任貴里感覺不過癮,但此時實在沒能耐了,他只好慰撫道:“小楊,我對不起你,我不該,我,我該打…….”楊盼飛沒有說話,只是一個勁地掉眼淚,任貴里一邊給他擦眼淚,一邊說:“其實,你不要覺著個事,現(xiàn)在什么時代了,都開放了,還差性開發(fā)?我試著你也不是第一次了,你…….,哎,是美國的那個吧?!睏钆物w一聽,非常羞惱,把他的手打在了一邊,說:“男人,沒有一個好東西。”

“哈哈,也包括我?”任貴里笑著,從抽屜里拿出了一疊錢,扔給她,說:“我知道你把錢都給那個混蛋了,只怕到頭來,人財兩空?!睏钆物w拿過錢,回到宿舍,傷心地哭了起來:“為什么不愛的在身邊有錢,愛的卻沒有錢在天邊啊……”

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,任貴里感覺回不回家都一樣了。一天晚上,楊盼飛主動到了他的宿舍,沒等他洗澡,就脫光了衣服,迫不及待地撲了上去,干到半酣,她開始瘋狂,任貴里突然抽出來,問:“是不是他……”楊盼飛不顧一切地抱住他,“不要問了,快點吧,用勁……”他一聽放心了,仿佛騎著馬一下子找到了廣闊的大草原……

楊盼飛的戀人最終拋棄了她,他在美國一所大學畢業(yè)后,就找了一位華僑小姐結(jié)婚并定居。她萬念俱灰,幾次寫信,他都不回一封,她甚至想到去美國找他,可偌大的美國到哪里去找呢?況且他也沒有留下地址。幾番的矛盾掙扎,她還是回頭了。但新問題又出來,任貴里是同意,可他家的那個瘋婆子如何應(yīng)付呢。扭曲的心,使得楊盼飛也一步一步走向瘋狂。

趙艷蘭的脾氣越來越壞,一句話不來,就發(fā)狂,一接電話就發(fā)怒。任霞問怎么回事,她也不說。王為濤的到來,意外地讓趙艷蘭平靜了下來,任霞也很高興,怎么也不讓他走。誰知他不辭而別,她到處找也沒找到,這時,趙艷蘭又開始反常、動怒,任霞叫來小姨勸也沒有用,直到一個下午,她又接了一個電話,晚上開始發(fā)瘋,接著發(fā)生了廠子失火,她被燒死的悲劇。

趙艷蘭的死因,楊盼飛是清楚的。就在一切按自己的計劃順利發(fā)展的時候,半路上殺出個程咬金。特別是聽到王為濤在暗中調(diào)查時,她想起了趙艷蘭那要命的習慣,找到任貴里,編了個工商登記證被趙艷蘭拿走的謊話,打開她的房門,找到了她的日記,把里面涉及自己的張頁都撕掉了,剛出門口,看到王為濤開車過來,怕節(jié)外生枝,故意沒理他。路上,她把那些日記揉成團扔進河溝里,心里才踏實了。她提議直接到市公司,要求快速理賠。汪一日接待了她們,楊盼飛剛說出此次來的目的,汪一日說:“就這幾天,就這幾天,我催過戰(zhàn)應(yīng),他說等王為濤經(jīng)理核實完畢就定下來……”

“王為濤?”任貴里覺著這個名字很熟悉。

“任廠長,你認識他?他剛從部隊轉(zhuǎn)業(yè)來我公司任副經(jīng)理?!?

“不知是不是,我女兒的男朋友也叫王為濤?!?

“你女兒的男朋友?就是剛才在門口碰到的那個?”楊盼飛說話也急促了。

任貴里說:“我沒看清是誰。”

“高高的,很魁梧,海軍陸戰(zhàn)隊的?”

“聽任霞介紹過,就是他吧,這幾天一直住在我家…….”

“哈哈,這就好辦了,這小子真是有福氣,竟然攀了高枝,哈哈……”

任貴里和汪一日只不過在閑聊,但字字像射來的箭,句句讓楊盼飛心驚肉跳,她連招呼也沒有打,快步出來,自己開車往回趕,因為她想起了扔掉的那個紙團。果然,王為濤比她提前找到了,她不想就此失敗,又直接來到了汪一日的辦公室,直截了當對汪一日說:“汪總,對于這次理賠案件,我們現(xiàn)在提出異議,請采納?!?

汪一日說:“理賠的事,現(xiàn)在一切都好辦了,王經(jīng)理不久將成為任廠長的乘龍快婿,他現(xiàn)在能不下急嗎?哈哈……”

楊盼飛嚴肅道:“恰恰相反,我們要求,立即停止王經(jīng)理對這次理賠的查勘工作?!?

“停止?為什么?”汪一日非常吃驚,任貴里也不解地看著她。楊盼飛說:“正是因為他將來要成為任廠長的女婿,所以我們要避嫌嘛,這樣對兩方都好,汪總您說對吧?!?

“哎呀,真是了不起,任廠長,你培養(yǎng)的人真是了不起,一切都為你著想。既然你們這樣開明,那我們只好照辦了。不過,任廠長、楊秘書,你們盡管放心,不管誰負責,我保管一樣,一樣,甚至比王經(jīng)理更好,哈哈……”

“那就先謝謝你了。”任貴里上前握著他的手說。

“誰叫我們是多年的好朋友啊,哈哈……”

任貴里他們前腳走,汪一日后腳就去了市北區(qū)支公司。一進公司,就讓辦公室主任通知各個經(jīng)理來開會。戰(zhàn)應(yīng)急匆匆趕來,見了汪一日,說:“汪總,您來公司,也不提前下個通知,讓我們措手不及?!蓖粢蝗照f:“事情很突然,我也是臨時安排。”不一會,其他兩個副經(jīng)理趕來,汪一日沒見王為濤來,就問:“哎,怎么王經(jīng)理沒來?”

“他這幾天正為那件案子忙。”戰(zhàn)應(yīng)答道。

“不行,一定要他趕回來,這件案子不能讓他負責查勘啦?!?

“為什么?”三個經(jīng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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